故事:丈夫送给妻子一支口红,妻子转送闺蜜,3日后传来二人死讯

2022-04-15 18:19:02

电影猎狐者是什么类型片子 https://www.touzitop.com/ysxm/10519.html

今天说个小说里的奇事。

先来看一个场景。

时钟指向下午两点,时光酒店的客房内。梳妆台上放着一面古铜色的镜子,映衬出一张妆容精致的脸。

是位二十出头的女子,她手里握着一支金色口红。女子将口红在嘴唇上擦了擦,抿了抿。

接着镜头转到客房外的长廊,长廊有一个杂物间,保洁员小芳正坐在椅子上吃面包,墙上的钟随着钟摆“噹”“噹”地响着。

到时间了,那客人都是这个时间出去的。小芳将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起身,出了杂物间。

她来到503号客房,用手轻轻地敲了敲门,“你好,我是服务员,你在吗?我要进来扫了。”

客房里没有人应答。

“你好,我是服务员,可以进屋打扫吗?”

房间内依旧没有人应答。

“你好,我是服务员,我现在进来了。”

入房前的三遍询问流程走完了,保洁员小芳从腰上掏出一串备用钥匙,对,是备用钥匙,因为这是1997年,芯片技术还不是很发达。

小芳转动钥匙,推门进入,而后传来她“啊——”地一声尖叫。

只见房间的地上躺着一名穿着睡衣、抹着口红的女人,双眼圆瞪。

现在进入正题。

我叫陈金水,是一名时间旅行者,重返1997,在我妈上班的警局当了一名厨子。

也不知能不能称呼这是警局,一个四合院,左侧是审讯室,右侧是办公室,后头是厨房,我工作的地方。

这警局里就三个人,我妈,她的助理庄文静,还有我。

主要原因是因为1997年我妈怀孕了,警局上司特别关照,开了这个四合院。让我妈当领导,派一些民事纠纷、小案交由这个部门处理。

部门的名字就叫“情事调查组”。

平时很闲,就好像今天上午一样。

“呀,灯怎么坏了?”我妈站在办公桌上要换灯泡。

我赶快大叫,“林海棠,你别动,让我来。”

我妈叫林海棠,她是一个性子很急的人,做什么事都要快,早上8点上班她一定是提早半个小时就来。

现在我妈站在桌子上要换灯泡,我很急很怕我妈摔下来,因为她当时怀了还未出生的我。

1997年的我妈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她以为我只是她的一名手下。

我紧张地抱住我妈,我妈一个栗子手扣在我的头上,喝道:“陈金水,你干啥?!”

这一幕倒是很熟悉,我妈经常这样对我。

门突然开了,助理庄文静走了进来。

她留着一头短发,看上去有股清风徐来之气,按外貌来说,就像一本书——《论语》,很耐看。

庄文静说了句:“有案子”。

“什么案子?”我妈问。

“时光酒店发生了一宗谋杀案,黄sir说让你去一趟。”

黄sir就是我妈的上级领导,我妈原先是重案组的辣手神探,她办案很有一套。

虽然现在我妈因为身体不便派到了情事调查组,可每当有复杂案件发生,黄Sir还是会打来电话,让我妈去一趟案发现场,给给意见。

我妈从抽屉里取出车钥匙丢给我:“陈金水,你去开车。”

楼下停着一辆浅蓝色的桑塔纳轿车,庄文静和我妈坐在后排,我发动车开在路上。

除了当一名厨子,我也兼当司机,助理,反正我妈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路上我妈和庄文静讨论着案情,庄文静说话的声音很轻,“需不需要……要不然问问……”

她是个有些克制的人,不喜欢笑。

我妈说话条理很清晰,“一会儿你先……然后你再……”

我妈是个很爱命令别人的人。

我专心开车,看着行走的路人都穿着1997年最流行的紧身衣和喇叭裤。

我记得此后到了千禧年流行过一阵嘻哈风,满街都是挂着链子的低腰宽版牛仔裤;

2010年流行日韩风,烫个卷棕发戴个黑框眼镜,大家都在模仿裴勇俊;

到了2018年大家都开始穿九分裤,露出脚踝,会显得瘦一点;而在我曾生活过的2022年,每个人又开始穿紧身衣和喇叭裤。

我感觉旅行是一场周而复始的时间旅行。

到达时光酒店,进入案发现场。503号客房。

死者是一名女性,她整个身体趴在地上,头发犹如海藻般散开。

法医蹲在地上小心检测女子背后的一些细细抓痕,他将女尸翻了个身,女尸的双目圆瞪。

这种状态应当是在极度疼痛的死亡下才会有的。

“像是中了毒。”法医说了句,他张开女子的口,医用手套上沾染了一些口红。

“这口红可能有毒。”法医对我妈说。

我妈环视四周,在梳妆台上立着一根金色的口红。这支口红是1997年的最奢侈的款式,有个很特别的名字叫“KILL&KISS”。

每一个吻都是致命的。

我妈正欲回头,和我打了个照面,她吓了一跳,对我吼道,“陈金水!你干吗跟在我后头啊,吓死我了。”

她总喜欢吼我,好像一天不骂我就觉得不痛快。

如果我站在我妈前面,她会说,“跑那么快干吗?”,我站在我妈边上,她会说,“你粘着我干吗?”

反正只要她心情不好,我站在哪里都不对。孕妇的情绪是要体谅的,更何况她怀的是我。

我妈将手里的口红举起,对我说,“陈金水,你去专卖店查查看是什么人买的这支口红。”

我“哦”了一声,想接过口红。

“干吗啊!”她又将口红抓在手里,不给我。

我说,不是你要我带口红去专卖店问店员的吗?

她说,口红是证物,要送去化验的,你抄下货号去问就行。陈金水,你都来情事调查组有一周了,能不能有点脑子?

我心想,你有话不能一次讲完么,老是要我猜,不过我也习惯了。

镜头转至屋外,一楼大堂。

庄文静正在时光酒店的前台和保洁员小芳做笔录。

“是你发现死者的尸体的?”庄文静问小芳。

小芳点头,说这名死者名叫Ada,是时光酒店的常客,半个月前,503号房间被Ada包下。

“她一个人住?”

“有个男的常常会来找他,三十出头,矮矮瘦瘦的。”小芳伸手比划着。

“你知道这男的叫什么,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没有,他每次都是在夜晚八点多左右来,走路很快,那个Ada一般都会站在电梯口等她,一看到这男的整个人就和笑开花似得迎上去,十分热情。”

“昨晚他有过来吗?”

“有,是八点多,大约到了十点,我看他出了酒店。”

这名男子极有可能是最后一个见过Ada的人,他在这宗案件里有重大嫌疑。

庄文静给小芳做了个人像拼图,随后这名男子的轮廓在了拼图纸上,瘦瘦的中年人。

接着调查完毕,我妈和我从楼上下来,我在后面跟着,庄文静将拼图纸递给我妈,“我怀疑他是最后一个见过Ada的。”

我妈看着拼图中男子的照片,问,“Ada是做什么的?”

“在一家歌舞厅上班,是个歌手。我今晚下班会去歌舞厅找她的同事问问情况,明天早上会去鉴证科,询问法医验尸报告的进展,海棠姐,还有什么别的事要吩咐的吗?”

我妈满意地点点头,瞥了我一眼,幽幽地说道,“你看看同是探员,人家条理多清晰,你学着点。”

我心想我只是个厨子、司机,怎么又成了探员了?

调查结束,回到车里,我开车,我妈和庄文静坐在后面。

她又问了我一遍,“陈金水,你记得一会儿要去干嘛了吗?”

“去专卖店问问口红是谁买的。”我回答。

“你是司机啊!当然是下班陪庄文静去歌舞厅,明天带她去鉴证科,之后你再去店里问问,这事还要我教?!”

心里犹如穿过一万支箭,对啊,我只是一个厨子、司机,你干嘛布置那么多任务给我。

晚上十点,我和庄文静去了绮梦歌舞厅。

门外站着两波人。左边的十几个小年轻,穿着皮衣皮裤,手里拿着打火机,哒哒地点火熄灭。

1997年《古惑仔》这部电影太火了,一个长头发的站在最前面,他叫阿飞,留长头发,手里拿着半支烟。

右边站着十几个保安,保安队长叫做猪头强,出来混的,都要取一个壮一点的绰号。

“你再上前一步试试。”猪头强吼了一句。

“试试就试试咋地!”阿飞朝前迈了一步。

起因是阿飞刚才带兄弟们来绮梦歌舞厅跳舞,他刚刚赚了一万元。

可是绮梦歌舞厅生意很好,座无虚席,猪头强说没位了,阿飞说,你不看看我是谁?猪头强说,我管你是谁,没位子就是没位子。

这句话得罪了阿飞,让他在手下面前没了面子,于是阿飞决定和猪头强干上一架。

大战一触即发,双方的脸上都有微微的汗,后头的小弟也有些慌了,自己是来喝酒的,怎么打架了,打伤了咋办,明天会影响约会的。

而这个时候庄文静推开人群,镇定地走到猪头强面前,出示了证件,“我有事问你。”

终于不要打架了,后面的小弟高声骂骂咧咧了几句,而后如鸟兽状散开。

庄文静和猪头强在酒吧外的一个大排档坐下。

猪头强问,什么事?

庄文静递上Ada的照片,“你认识这人吗?”

“Ada?她又欠钱了吗?”

“你们很熟?”

“果篮姐啊,这个歌舞厅谁不认识她,每次来上班就请大家吃果篮。”

“那Ada的人缘可真好。”

猪头强笑笑,说,好个鬼,Ada是个赌鬼,没输光是不会来上班的,每次上班都买个果篮,其实背后的目的是找人借钱。

“那她岂不是得罪了很多人?”

猪头强说,“她每次也就能借到个三五百,有钱就还,没钱大家也都算了,后来也没人借她了。”

看来Ada的经济状况很差。

庄文静拿出一张画像拼图,Ada死前最后出现在时光酒店的男子,她问猪头强,“你认识这个男的吗?”

猪头强看了一会儿,摇头说,不认识。

“那你最后一次见Ada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吗?”

“奇怪的事?”猪头强看着路边摊升起的炊烟,忽然想到什么,说,“对了,我最后见她的那次,她就坐在这个路边摊,和陈曼朱在一起。”

“陈曼朱是谁?”

猪头强答,陈曼朱和Ada原先都是绮梦舞厅的歌手,关系还不错。

只不过陈曼朱两年前嫁人了,嫁的很好,Ada就是从那时候才开始赌钱的。

“这有什么关联吗?”

猪头强将一支烟尾在桌上敲了敲,点燃,浓浓烟雾随着散开,“据说是情伤,具体什么的也不清楚,人只要沾染上了赌,就活成了一个烂人。”猪头强叹了口气,“我一直觉得Ada挺可怜的。”

“那天两人见面的时候有说了什么吗?”

“好像是在谈什么生意,具体的我也没太听清。我就看见陈曼朱在陈述,Ada在听。那场景挺有画面感的,陈曼朱一身珠光宝气的在说,Ada在笑,那个笑啊,明眼人了都觉得比哭还难看。”

过了两日。

法医的鉴定报告出来,证实Ada是死于中毒身亡,凶器正是那根口红。

在口红上提取到一种名叫氰化物的化学品,无色无味伴有剧毒。

同时还调查到,Ada的经济状况一直很不好,可是在一个月前,她的银行账户上多了一笔五十万元的存款。

付款人正是她的好姐妹陈曼朱。

我和庄文静在走访口红店的时候,一个店员认出了画像男拼图,说这人好像是他们这里的客人,叫做赵大勇。

赵大勇曾经购买了这根KILL&KISS的口红,这是限量款,致命之吻,一根口红卖到了一万元,所以店员对于购买者赵大勇很有印象。

一查,一件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赵大勇已婚,他的妻子正是陈曼朱。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复杂的关系,赵大勇居然勾引上了妻子的好姐妹?

赵大勇是个商人,很有钱。正当我们准备要去找赵大勇问话的时候,更加意外的事情发生。

电脑上显示——赵大勇已经死了。

赵大勇正是死于三天前,也就是Ada遇害前日。

死亡时间是晚上10:40点,在他离开时钟酒店后不久,当时他和妻子陈曼朱坐在车里,妻子开车。

车开到市区与市郊相邻的一条路上的时候,遇到了一辆高速行驶的货车。

两车相撞,赵大勇当场死亡,而陈曼朱受了重伤,现在正躺在医院里。

在这宗扑朔迷离的案件中,赵大勇和Ada都已死亡,就剩下陈曼朱一人。

她是唯一能还原整件事真相的人,也是打开所有谜团的钥匙。

由于车祸,陈曼朱现在还在医院里。

我妈让我开车带她去医院,到了医院,我妈先去找了陈曼朱的主治医生。

那医生说了陈曼朱的情况,由于车祸,她的身体多处受到撞击,而且有着不同程度的骨折。

医生在给陈曼朱做检查的时候,意外发现她的身上有多处旧伤淤青。

“旧伤?”我妈一愣。

医生取来几张照片,分别是陈曼朱的手臂、大腿处、前身、背部。在那这些部位都找到了看起来像是一道一道的伤痕,多为暗红色。

我妈拿着照片说,这伤怎么像是被皮带抽过的一样?

医生点点头,这些伤痕正是被疑似皮带的物体抽过留下的。

伤痕有新有旧,说明陈曼朱在近期、车祸之前一直受到不同程度的虐打。那个下手打她的人十分用力。

同时在陈曼朱的手腕处发现了几道、另一种伤痕——被刀割伤,她可能有自杀倾向。

我妈心中猜测着,难道说是赵大勇经常对陈曼朱实施家暴?陈曼朱一直隐忍,精神状态很差,想过要轻生?

带着疑问,她推开了病房的门,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陈曼朱。

陈曼朱靠着病床,脖颈处套着固定用的支架,素颜,长发垂下。

护士正在喂她喝粥,“吃一点吧。”

陈曼朱张嘴,吞下粥。护士说一句,她就照做。

我妈在床边坐下,又发现在陈曼朱的手腕处有几道细细的刀伤,割腕自杀?

我妈实在是有太多问题想问陈曼朱,不过她必须选择一个切入点。

“你和赵大勇的夫妻关系如何?”我妈问。

陈曼朱没说话,眼角的泪如注而下,脸上依旧无任何表情,已经麻木了。

“赵大勇是不是常常打你?”

“习惯了。”陈曼朱微张开口,她的声音极度沙哑。

“你为什么要让他打?可以报警或者离开他的。”

“离开?这个疯子,我对他来说就是一只笼中动物,只有赵大勇玩腻了才会放我走。要不然我去到天南地北,都会被他找回来。”

走不掉,逃不掉,所以陈曼朱想过寻死。

我妈心想,又问,“你们结婚有两年了,一直都这样吗?”

陈曼朱叹了口气。

她与赵大勇感情出现危机是近一年的事。原因是赵大勇嫌陈曼朱生不出小孩。

陈曼朱苦笑将衣服扯开,在身上有许多红色斑点。

她用手指着斑点处,“这一年我为了生小孩吃了很多药,这些斑点就是激素药物的副作用,不光是这样,这药还让我的嗓子变沙哑了,我原来唱歌很好听的,现在什么都唱不出了。”

药物弄坏了陈曼朱的身体,可她还是生不出赵大勇想要的孩子。

此时有一件事必须要求证,就是那场蹊跷的车祸——

根据时间判断,在车祸前,赵大勇进入酒店和Ada私会,私会结束后,陈曼朱的车就停在酒店门外。

赵大勇上了妻子陈曼朱的车,过了半小时,发生了车祸。

陈曼朱为什么会把车开到时光酒店门前?难道她早就知道了Ada与丈夫的偷情之事?

会不会是她逮住了赵大勇,二人在车里谈判,一不小心,情绪激动,发生了车祸?

我妈组织了一下说辞,问道,“在车祸发生的当日,你为什么会和赵大勇同在车上,你知道他去了时光酒店吗?”

“是我安排的。”陈曼朱睁眼,绝望地看着天花板的白炽灯。

她接下来所说的话,再次让我妈震惊:

我和Ada是好友,Ada欠了一笔债,而赵大勇想要个孩子。

于是我给了Ada五十万元,这五十万元是借Ada的肚子,为赵大勇生一个孩子。

所以,我一直都知道Ada在时光酒店,开了一个月的房间。

每晚我会送赵大勇去酒店,我在车上等,等他做完了事,下车,我再接他回家。

陈曼朱说完,身体微微颤抖,继续忍着。忍,是她的常态。

我妈心想,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复杂的关系,一个女人,为了留住丈夫,竟然默许丈夫与最好的姐妹生子。

那么,陈曼朱是否知道Ada已经死亡了呢?

那根口红,究竟是谁的?

等了一会儿,等陈曼朱的情绪平缓,我妈说道,“你知道Ada已经死了吗?”

陈曼朱听后,突然瞪大了眼,“她死了,她为什么会死?”

陈曼朱的反应很激动,甚至是有些过度了。

我妈说,Ada是死在你们发生车祸的第二日,大约是中午。

判断是,在你们发生车祸的那晚,赵大勇离开酒店后,Ada就去休息了,睡到第二天中午起床,可能是准备出门,于是坐在镜子前化妆,拿出一根口红,用口红抹在嘴上,那根口红里被下了剧毒,擦完口红后Ada毒发身亡。

我妈继续观察陈曼朱的面部反应,问说,“你知道Ada有一支很昂贵,很特别的口红吗?”

陈曼朱愣了一会儿,想到了什么,嘴里喃喃问,“你说的那支口红是不是叫KILL&KISS?”

“你知道这支口红?”

听到这里,陈曼朱的脑中汇聚千丝万缕的回忆碎片,那些残酷的,恨或更甚交织的...

她忽然笑了,咧着牙,哈哈大笑,那笑比哭还难看。

“赵大勇!”她嚷着,“赵大勇!”像是疯了,笑个不停。

伴随着陈曼朱的陈述,另一件更不可思议的事情浮出水面,她说:

两年多前,赵大勇到绮梦歌舞厅追求我,包场,每晚都来听我唱歌。

他和我求婚,我问他为什么喜欢我,他说,因为我唱歌好听,他喜欢我,我竟然傻傻地相信了。

以为自己终于熬出头了,嫁了个好男人,谁知嫁入这个豪门之后,噩梦才开始。

他说,我真的爱你,我公司都可以给你,让你做持牌人。

他将公司文件给我签,我傻傻的签了,当时觉得很幸福,后来才知,那些文件多涉及偷漏税,如果将来公司出了什么事,我是逃不掉的。

接着,他就要我给他生孩子。

他所做的,只是在完成他的人生规划,把每一件事都当作一种任务。

我积极配合,可是,我竟然生不出孩子。

为了这事,他很恼怒,觉得娶我娶错了,决定离婚,但是离婚又离不掉,因为我是他公司的持牌人。

前段时间,他频频和我进行财产谈判,价格没谈拢,所以他揍我,用皮鞭抽我,我咬牙忍,耗下去看看谁先死。

大概是在半个多月前,有天赵大勇拿了一叠文件给我签。

我观察到有几份报告是医院开具的抑郁症文件,呵呵,他可真狠,他想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签字,承认我有抑郁症。

他做这事无非就是拿着捏造我有病的文件上堂,逼着我和他离婚。

他还把我绑起来,用小刀在我手上割出几道伤口,我以为他变态,现在想想,原来他是想让人相信我有自杀的倾向。

这KILL&KISS的口红是他不久前买了送我的,那天他对我特别好,还说这是限量的款式,一支要一万元。

那天他对我特别浪漫,说,老婆,我们重归于好吧,我是爱你的,等Ada肚子里那个孩子来了,就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一起养大。

我竟然又相信了,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在口红上下毒。

陈曼朱所说的每一句,都很用力,伴随着车祸带来未愈合伤口的疼痛,可那些疼痛比起心痛,又何足一提。

“情况大致是这样。”陈曼朱说完。

按照她所说,这口红是赵大勇给的,而口红的购买者店员也证实了是赵大勇。

那么就是赵大勇想要毒死陈曼朱,而在口红上擦了有毒的氯化钾。

可是?我妈心理推论,赵大勇做这事不是很蠢吗?如果有问题,他不是第一个被警方怀疑?

又一个疑问升起,那支KILL&KISS口红,是赵大勇送给陈曼朱的,为什么会出现在Ada的手里?

陈曼朱苦笑,“这真的是Ada自己要去死的。”

在案发前两日,Ada来找陈曼朱的家中找她要钱。

陈曼朱说,我不是已经给了你50万了?Ada冷笑,50万哪里够,我现在再要50万。

Ada烂赌、贪钱,从她接受这个借腹生子局开始,就打算一步步索要更多。

她了解陈曼朱,她们是好友,这种秘密的事除了她肯做,陈曼朱还能到外面请别人做?不怕被别人知道?

她咧嘴笑着对陈曼朱说,你给钱,我生子,生完之后保证各不相欠,但现在我输了笔钱,你知道我输钱了,高利贷会来逼我,我还不上债,那生子计划就要停了,赵大勇也会离开你。

陈曼朱无奈,她只能忍着,只有等孩子顺利出生,就挽回赵大勇。她只能供着Ada,拿钱给她。

取了50万后,Ada看到梳妆台前的礼盒,那支限量版的KILL&KISS。

她夺过口红,陈曼朱不肯,说,这是赵大勇送的,你能不能别拿走。

Ada执意要拿,说,这东西可很难买,我就是很喜欢。

她想要抢,抢走陈曼朱的一切,她心中计划的,等她怀孕后,就会让赵大勇和自己结婚,踢走陈曼朱。她想要坐上富豪太太的位置。

于是,Ada拿过礼盒,抢走了那支口红。

离开医院,我开车,我妈坐在后排。

她思索着案情:原本赵大勇是想将口红送给陈曼朱,伪造她“自杀”从而要回他的全部财产。

只不过陈曼朱将口红转送给了Ada,所以Ada就成了替罪羔羊。

可真相真的是这样的吗?我妈还是认为赵大勇用口红擦毒这样的犯罪手法有些愚蠢。

一个精明的商人,竟然用这种方式,这不摆明了让警察怀疑?

此时路边一家店铺传来了任贤齐的《心太软》,“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

这首歌实在是太火了,大街小巷都在放。

我妈听着这首《心太软》,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触景伤情,想到了两个月前突然失踪的丈夫、也就是我爸陈贵喜。

两个月前的一天,我爸不告而别,再无法寻到,只留下了一封信,信上写了3个字,“忘了我”。

我爸走后,我妈发现怀孕了,决定独自将这个孩子抚养长大。

“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我妈心中想。

我问我妈,“我们现在去哪?”

“去那个车祸现场看看。”她说。

开了三十几分钟,车停在市区与郊区交界的公路上。

庄文静站在路边,手里拿着档案文件,对于这宗不久前的车祸,她已经做足了充分的调查。

我妈走下车,庄文静向我妈汇报她所查到的线索——

车祸是发生在晚上十点四十分,陈曼朱和赵大勇乘坐的轿车行至此处,前方驶过一辆大货车,而后陈曼朱的车就直接和货车相撞。

“相撞,是怎么个相撞的?”我妈突然问。

庄文静打开档案袋,拿出车祸案现场的照片,照片显示轿车的右侧与迎面而来的货车对碰,整个轿车的右侧被货车的轮子碾过,赵大勇当场死亡。

“当天驾驶轿车的是谁?”

“是陈曼朱。”

我妈看着这条长长的公路,这是城郊相连的必经公路。

现在是夜晚十点,每到这个时候,城中货车解禁,满载货物的大车从郊区开始驶入城内。

那些大车开着大灯,行驶得很快,还时不时有变道长按的喇叭声,这条路确实很容易发生意外。

但是,“这条路是陈曼朱回家的必经之路吗?”我妈又问。

“不一定,应该还有别的路可以走,海棠姐,你是不是怀疑这不是一起意外车祸?”庄文静说。

对,这正是天蝎座我妈的怀疑。

她在路边转了一会儿,忽然转身对我说,“陈金水,你现在在这条路上开车给我看。”

“怎么开?”

“开得快一点,左拐右拐,怎么凶猛怎么开。”

我按照她所说的做,开着车从一头到另一头,又从另一头回到这里,来来回回。

我故意将车开得歪歪扭扭,有几次真的差点像是要撞上了别的货车。

在路边观望的庄文静对我妈说,“海棠姐,你有没有注意到车的行驶是由方向盘控制的。如果方向盘朝左边打,那么在相撞时,副驾驶座会先一步接触到相撞的货车,而如果方向盘朝右打,那就是驾驶座先与货车接触。”

“什么意思?”我妈发现了一些细微且缜密的端倪,她示意庄文静继续说下去。

“陈曼朱在这条路上开车的时候,遇上货车,她是将方向盘朝左打,所以车的右侧也就是副驾驶座率先接触货车,而被货车碾压,但是车的左侧,也就是陈曼朱的驾驶位因此获得了一定的缓冲,所以陈曼朱并没有死,赵大勇当场死亡。”

对啊,一个大胆的猜测从我妈的脑中冒了出来。

倘若,这一切是陈曼朱事先布好的局,就能全部解释通了——

她很了解赵大勇,也很了解她的好姐妹Ada。

她知道只要等Ada有了孩子,自己就会被提出这个婚姻局,为此她布下了一个细思极恐的计划。

首先,她假意让赵大勇去给自己买一根口红,KILL&KISS,一支一万元。

要不然一个男的怎会对再无念想的老婆花这么多钱?赵大勇买了,店员认出了购买人,银行有付款记录。

而后陈曼朱将氯化钾擦在口红上,把口红送给Ada。

车祸当晚,她故意去时光酒店楼下接赵大勇,带他开车来到这里,她看准一辆大货车开过来,用力往左打方向盘。

车的右侧与大货车碰撞,这样赵大勇必死无疑。

而自己在车的驾驶位上,左侧,借出安全气囊、右侧的冲撞阻挡,她赌上自己——能够捡回一条命!

而后她将那些说辞告诉警方,说口红是赵大勇送给自己的,证据确凿。

警方肯定怀疑赵大勇,可警察也无法求证,因为赵大勇已经死于她安排好的车祸里。

她也算准了第二日,等Ada起床,会要出门,一个爱美的女子都想要炫耀新买的口红,她一定会擦那根口红。

这样,两个人都死了,她活了下来。成为这场复仇唯一的受益人。

庄文静和我妈在路边讨论着案情。

而我在这条路上来回开车,路边有一个墨绿色的邮筒。1997年,大家还都在写信。

望着那个远处立着的邮筒,我的心中一阵悲凉。

我是一名时间旅行者,一生只能进行一次时间旅行,而后我也会变成邮筒。

这确实是令我难以接受!

事情要从2018年的那天说起——2018年,我妈朝我拼尽全力吼完了最后一句,“陈金水!你……你想烫死我啊。”

我正在喂我妈喝玉米糊,我妈躺在病床上,绝症,我妈可能过不了今晚。

她鼻子上插着呼吸器,颤颤微微地说,“陈金水,我们快乐地说再见吧。”

就在此时,我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年约二十五岁的微胖男子。

他留着一头艺术家的长发,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浑身湿漉漉的,就像是从水里泡了很久。

他来到病床边跪下,那双滴着水的手握住我妈的手,我妈微睁着眼,喃喃声道:“陈……陈贵喜。”

这名突然出现的男子就是陈贵喜,我爸!2018年,我也是第一次见他。

他握着我妈的手,流着眼泪看着我妈去世。

悲痛之后,

我们坐在病房外头的长椅上,我爸告诉了我一个秘密:“我是你爹,是一名时间旅行者。”

我愣住了!

在1997年我妈怀孕后,他就离开了。从我懂事起,我就知道自己没有父亲。

时间旅行者这事我看过书,就是一个人可以不停穿梭在各个时空旅行。

我对我爸说,既然你是时间旅行者,你可以用时间旅行的本领回来看看我们啊!为什么一直消失,直到我妈死了你才回来?

我爸叹了口气,“陈金水,我们家族的时间旅行技能很特别,这个技能一生只能使用一次。你的爷爷,也就是我爹也是在我二十二岁那年他才来到我的世界告诉我这件事的。基本上,我们都会用这唯一的一次时间旅行去到二十几年后,去看看我们的下一代过得怎么样,之后会变成一个邮筒。”

“邮筒?你刚才说的是邮筒?”

我爸说,是的,等我们完成时间旅行,到了25岁生日的这一天,就会变成邮筒。

家族里没有一个人撑过25岁,都变成了邮筒。

所以这技能祖祖辈辈都只能使用一次,在变成邮筒前,开启时间旅行之门,见后辈,将祖辈成邮筒的坐标地址一一告知,将来后辈如果有时间,就去某某坐标,给邮筒里写信,邮筒也就会回信。

“CAO!”我骂了句,“这技能也太衰了吧。”

“你这反应是正常的,当年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是恨恨踹了我爹我一脚的。”

我爸又说:“其实我一直陪着你妈度过1997,偷偷知道她怀了你,一直到我24岁的最后一天,我才写了封信让她忘了我,然后我使用了此生唯一一次时间旅行的技能,来到了2018年的今天。”

我爸无奈地看着墙上的钟表,接受命运,“还有三分钟,我就要变成邮筒了。”

时间紧急,我爸说,“我今天来是有两件事的,一是见你妈最后一面,第二就是劝你要快点结婚。”

“为什么?”

“每个时间旅行者是通过基因遗传的,你会把你时间旅行的本领遗传给你的下一代,如果你不结婚,这时间旅行的本领可就要在你这一代失传了!”

“这事能不能缓缓,我今天一下子接受不了。”

我爸唠叨着,“越早结婚对你是越有好处的,你想,早一点结婚你还可以看着自己的孩子出生,陪他玩上几年,带他去看看我还有你爷爷的邮筒,然后你们培养培养感情,等你二十五岁变成邮筒的时候,他至少会记得你的音容笑貌,这不是一桩美事吗?”

我爸看看表,还剩半分钟,他湿漉漉的手在我的肩膀擦了擦。“这事你好好想想,一定要抓紧结婚。”

随后他给了我——他的邮筒坐标,K城公园。

“嗖”一声消失,我爸在2018年的世界中。

我妈走后,我爸消失之后,我浑浑噩噩地过了4年。

我一直在想,我要如何运用此生唯一一次的时间旅行技能,要赶快结婚吗?

还是不了,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倒霉的事,就不祸害下一代了。

一直到了2022年的某一天,24岁半的我,还有6个月就要变成一个邮筒了。

为此我做了一个决定,运用唯一一次时间旅行的机会重返1997年的K城,去陪陪我妈。

我觉得这是一件很酷的事,至少比成为邮筒要酷得多。

回忆尽。

现在是1997年,公路上。

前方突然驶来一辆大货车,恍惚中的我回过神,用力一转方向盘,车撞在了一个邮筒上...

一个小时后。

路边摊中炊烟四起,老板娴熟的将拉好的面放入滚烫的锅中。

一碗面,最简单也最满足。

我妈要了个熟鸡蛋在我的脸上敷着,幸好命大,刚才只是头被方向盘碰了个包。

“疼。”我叫道,“我都差点因公殉职了你就请我吃这个?”

“才做那么点事儿就想着邀功。陈金水,你可不可以像个男子汉勇敢点,爷们点。”我妈拨了拨碗里的葱,低头吃面。

一旁的庄文静说,“海棠姐,就算真的按照我们所想,也并没有陈曼朱谋杀赵大勇的证据,将车的方向盘朝左打,是人的本能反应。”

这确实,人在遇到危机时大多数是会将方向盘朝左打的,保护自己。

一切只是推测,缺少的是证据。

我妈吃着拉面,漫不经心地翻阅陈曼朱的验伤照片。

在陈曼朱的身上有多处伤痕,是被皮鞭抽打所致的暗红色,这像是新伤,还有陈曼朱的手臂上有小刀划破的痕迹。

咦?

我妈看着照片,突然用筷子在自己手上比划着——

如果这刀痕是赵大勇在陈曼朱手上留下的,这刀痕应该是更平行的一条线,更长才对。

但陈曼朱手上的刀痕较短,且有一道向下的轨迹线,如果赵大勇要完成这样的刀痕,是非常不协调的。

难道这刀伤是陈曼朱自己划的?

此时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声音,“我跟你说啊,前天有十几个人拿刀对着我,我一个佛山无影脚……”

在我们身后是一个大桌,坐着一群小年轻混混,正在吹嘘自己的威风史。

突然有个人说,“打架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听说过有人花钱被打吗?”

“不会吧,飞哥,还有这么傻的人。”

“对啊,还是女的,挺漂亮的,绮梦歌舞厅的歌女,她让我用皮鞭抽她,打完后还给了我一万元钱。”

说话的人正是阿飞,之前在绮梦歌舞厅门前和我们打过照面。

我妈一拍筷子起身,冲到那堆小年轻里,纠起阿飞的衣领问道:“你刚说什么?”

几个小年轻看自己老大被一个女的抓着,怒得想拍桌子。又看到庄文静,原来是警察,小年轻们如鸟兽状散去。

我妈继续问阿飞,“真的有人花钱雇你打她?”

阿飞说,千真万确。我妈问,“怎么打?”

“她让我用皮带抽她,就在那个巷子里。”阿飞伸手朝不远处指了指。

“还有呢?!”

“她还让我去黑店帮她带点东西……”

“带东西?带什么东西?!”

“氰……化物……”

至此,随着阿飞这位意外证人的出现,这宗口红奇案终于水落石出。

面对证据,陈曼朱承认了她的罪行。

是她骗赵大勇去买口红、是她在口红上吐了氯化钾,是她设下了这两宗差一点就完美的犯罪。

我妈虽然猜对了陈曼朱的作案手法,但却猜错了背后的隐情。

之前陈曼朱所说的,竟然是一个弥天大谎,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呢?

接下来,一起回到车祸发生的前的3分钟。

陈曼朱将车停下,看着前方长长的公路,十点三十九分,远处驶过一辆装满货物的卡车。

她问副驾驶座的赵大勇,“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一定要和我离婚。”

“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财产一人一半,你让我和Ada在一块吧。”赵大勇回答。

“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的!她是为了钱才和你在一起的。”

“陈曼朱,我们没有孩子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我从没怪过你,你也不要一直逼自己了,还有,你的抑郁症已经很严重了,我在美国帮你联系了个医生。”

原来赵大勇竟然是一个“好好”先生。

他想要和陈曼朱离婚,因为他爱上了Ada。对于离婚,他愿意财产分割,他也很关心陈曼朱的病情。

可对于这场离婚,是陈曼朱不肯,她深爱赵大勇。

“赵大勇!我问你是不是一定要和Ada在一起!”

“在两年前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她了,你那时候为什么要骗我说她这不好那不好,还说她有很多男朋友。”

两年之前,赵大勇常常去绮梦歌舞厅,其实他是去找Ada的。

但是她的姐妹陈曼朱告诉赵大勇,Ada是不会喜欢他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那晚赵大勇很伤心,他喝了很多酒,第二天醒来时,他也不记得为何会和陈曼朱躺在一张床上。

陈曼朱靠近,对他很好,而他最后也接受了陈曼朱的结婚邀请。

只是一个月前,与Ada重逢,他得知了真相,原来Ada也曾爱过他,那种失而复得的迷情,让他们的恋情快速升温。

于是赵大勇对陈曼朱提出了离婚。

22:40,公路上。

赵大勇说,“离了吧,我们不可能了。”

陈曼朱紧紧抓着方向盘,头发散在脸上,恨恨地说,“赵大勇,我告诉你,你此生到死都得让我享用你的姓,只有我!”

她看着不远处呼啸而来的货车,一踩油门,在离货车只有一米开外的时候,将方向盘重重的朝左打死……

镜头回到现在。

医院的病房内,我妈坐在旁边,继续审问着陈曼朱,“所以Ada的死是你安排的吧?”

陈曼朱脱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手中来回转动。

“Ada是你的好姐妹,你真下得了手?”

“我已经给了她五十万帮她还赌债了,她还想要和赵大勇在一起。我劝过她了,求她了,她就是不听。”陈曼朱失控,“难道就因为我生不了孩子吗,我已经吃了很多药了,可就是不行,我有什么办法……你说我有什么办法能留住赵大勇。”

在一个月前陈曼朱发现了自己的丈夫赵大勇和Ada有染,于是她去找了Ada。

她帮Ada还了五十万元的赌债,前提条件是Ada必须要离开赵大勇。

不过陈曼朱发现Ada并没有这么做,反而对陈曼朱说,“我劝你还是放手吧。”

而后赵大勇开始与陈曼朱协商离婚的事情,陈曼朱知道她挽回不了这个男人。

无法怀孕的紧张,导致了陈曼朱患有重度抑郁症,她用刀在手臂上划出伤痕,她让别人抽她打她。

在爱走到极端之境,她设下了这场杀局,精心计划着每一步的计划。

她先是找到了阿飞,拿到一些含有化学剧毒的氰化物擦在口红上,而后她将口红送给Ada。

其实此时陈曼朱还想给赵大勇一个机会。

晚上十点,她驱车在酒店门外等候赵大勇出来,赵大勇上车。

这个时候,Ada在酒店准备睡了,她还没擦那支口红。

陈曼朱决定在车里再和赵大勇谈一次,看看赵大勇会不会回心转意。

如果赵大勇能回头,那她就会拿回口红,救Ada。

她将车开到公路上,看着前方驶来的货车,听到赵大勇最后那个决绝的回答后,她终于死了心。

既然得不到一个人,那就要钱吧。陈曼朱想着,用力一踩油门,轿车撞上货车,她用肉身在死神口舔命。

“既然我得不到的,统通不要好过!”

病房内,陈曼朱说完了最后一句,手中的戒指滚落在地,而后不知去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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